中国人思想倒退的2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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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二十多年本应是中国人在思想和理论上进步的二十年,但是却出现了极大的倒退。正如马克思在《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中说的:“资产阶级社会完全埋头于财富的创造与和平竞争,竟忘记了古罗马的幽灵曾经守护过它的摇篮。”而对于中国而言,竟忘记了一百多年以来中国革命的历程是反对儒家思想统治的历史。2011年1月11日中国革命历史博物馆北侧,一尊9.5高的孔子像矗立在门前,与人民英雄纪念碑遥相呼应出现在长安街旁。虽然这尊孔子像在三个月后,即在4月20日就被移走,但这背后所代表的意识却不可改变的回来了。

2011 年的12 月14 日,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科斯在《财经》年会开幕式的大荧幕上致辞,他在肯定中国改革开放所取得的成就后指出:“如今的中国经济面临的一个重要问题是缺乏思想市场———这是中国经济诸多弊端和险象丛生的根源”。

由于资产阶级群体,尤其是大企业、外资企业、利益集团的愚昧、短视和不学无术,再加上中国学术界与国外先进思想和理论的脱节,他们共同制造出了他们的掘墓人。他们在科学理论和学术中表现出的无知是令人震惊的。例如,他们用哈耶克、米塞斯、波普尔的理论去批判马克思主义,造成理论斗争对象错误。他们这些蠢货根本弄不懂马克思主义是与社会主义、共产主义完全不同的理论体系;他们不知道马克思主义是自由主义的坚定捍卫者,正如他们常常用来抨击马克思的著作,哈耶克的《通往奴役之路》的第十二章中指出的:马克思主义中的自由主义、国际主义、民主主义是德国统治阶级实现社会主义的障碍,马克思主义让极权主义、民族主义无法现身。

这些蠢货也完全也不知道马克思主义与苏联马克思主义是完全相反的理论,正如这些蠢货最欣赏的米塞斯在《社会主义—经济学与社会学分析》指出的:俄国马克思主义对马克思主义的修订是“回到了前马克思和反马克思的社会主义的教义……”正如中国蠢货们最推崇的波普尔指出的:“马克思之后的马克思主义是非科学的。”这种例子我还能举太多太多,总之,中国资产阶级的不学无术害了自己。

因此,一群连书都不明白的人,却在中国最需要科学理论时代掌握了媒体的话语权,四处兜售自己那点可怜的知识,并与错误的理论对象进行斗争,最终为自己召唤来了封建主义亡灵而遭受灭顶之灾。人要为愚蠢付出代价,所以你们今天遭受的一切都是应得的,不要抱怨,而要反思和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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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工人阶级在理论方面就更不堪了,其根本在于错误的把资产阶级当作了斗争对象,从而为封建思想的死灰复燃提供了舆论基础。这样就让反动的、反革命的思想和理论,以代表工人阶级利益的面貌出现在舆论的战场上。中国目前所谓的“工人阶级”理论就是这些东西,是完完全全的封建的、反动的思想,这些四喜就是《共产党宣言》第三章所批判的那些思想。

正如这十多年来大家看到的,我在普及马克思主义理论的过程中,绝大多数的攻击来自于网络正能量和小粉红群体,反而资产阶级群体中的很多人接受了马克思主义。这正如恩格斯在《英国工人阶级状况调查》最后所指出的:“因为共产主义超越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之间的对立,所以……更容易为资产阶级的优秀代表人物所赞同。”

列宁说过:共产主义者就是坚决和彻底的实现资产阶级伟大理想的人。在现实中可以发现,资产阶级无力改变他们所遭遇问题,他们没有勇气去完成他们应当实现的发展条件,他们在经济利益和政治权力之间徘徊、屈服和妥协。

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中的很多人就像祥林嫂一样四处抱怨和哀嚎。尤为可笑的是,他们大多数居然把压迫他们发展的传统文化奉为圭臬,并妄图在其中获得慰藉。孔子、朱熹、王阳明之类的书籍虽然毫无思想可言,正如谭嗣同说的:“地球上无论何国,但读宋明腐儒之书,而自命为礼仪之邦者,即是人间地狱。”但总有点历史文献上的意义。但落魄文人王应麟写的《三字经》,穷酸秀才李毓秀写的《弟子规》都大行其道就太可笑了。尤为可耻的是,连民国时期不法书商伪造的书都拿来奉为经典,如民国书商平襟亚伪造的曾国藩、郑板桥、纪晓岚、林则徐、胡林翼、左宗棠、彭玉麟、李鸿章、张之洞、袁世凯等十人的家书系列。

可见,正是在需要科学的思想和理论在中华大地传播的时代,却捧回了已经被扔进历史垃圾堆中的思想和文化。这一幕正如鲁迅在《十四年的“读经”》中说的:“尊孔,崇儒、专经、复古,由来已经很久了……只有几个糊涂透顶的笨牛,真会诚心诚意地来主张读经。”但是这些人真读的懂吗?我敢说,他们肯定读不懂。因为对中国文化解读做好的都在西方,不在中国,包括对佛教思想的解释最好也不是中国人或印度人,例如舍尔巴茨基的《佛教逻辑》就被印度佛教界奉为圣典,还比如中国引以为傲的“四大发明”是英国人李约瑟总结出来的。因此,即便是重新认识和理解中国思想和文化,没有科学思想和理论的支持也是做不到的。所以德国哲学家海德格尔和英国历史学家霍布斯鲍姆认识到:没有马克思就不能或就不能正确的理解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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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建的、儒家的思想是如何冒充马克思主义的呢?我们看看马克思科学理论与封建思想在哪个地方了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这是一定要掌握的。恩格斯说过:“一个民族要想站在科学的最高峰,就一刻也不能没有理论思维。”

孔子有句话:“有国有家者,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贫而患不安。”这句话常常被反动派用来证明儒家思想与马克思主义具有共同点,而实际恰恰相反。在马克思看来,在实践中这是极端反动和反革命的,是与历史运动,即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和共产主义运动背道而驰的。孔子的这种思想在资本主义时代属于政治幻想,对于资产阶级发展和无产阶级运动而言,不仅不具有任何理论意义,而且是反动的。

认识到这个关键问题是一个人成为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的第一步,也是与空想的、反动的以及形形色色的社会主义、共产主义、马克思主义最根本的区别,也是理解辩证法,即所谓的历史唯物主义或辩证唯物主义的第一步。

因为,当资本主义导致贫富差距扩大,乡村衰败、道德沦丧等一切以金钱关系为衡量标准的现实时,即成为《共产党宣言》指出的“总之,它用公开的、无耻的、直接的、露骨的剥削代替了由宗教幻想和政治幻想掩盖着的剥削”的社会时,如何看待这个问题就成为科学思想与封建思想的分水岭。马克思在《资本论》第一卷第一章中指出的:“对人类生活形式的思索,从而对这些形式的科学分析,总是采取同实际发展相反的道路。”

封建思想之所以能够摇身一变成为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思想,就在于他们看到的是资本主义的残酷的一面,并力求去通过各种办法去改变这种社会现实。对于这些政治思想,正如马克思在“《人民报》创刊纪念会”上的讽刺并批判的:“有些党派可能为此痛哭流涕;另一些党派可能为了要摆脱现代冲突而希望抛开现代技术;还有些党派可能为工业上如此巨大的进步要以政治上同样巨大的倒退来补充。”即《共产党宣言》指出的:“在他们心目中,无产阶级只是一个受苦最深的阶级。”

他们看不到,无产阶级的解放,即全人类的解放就蕴藏在资本主义本身当中,只有全人类加入到资本主义当中去才能获得解放。正如马克思在《哲学的贫困》中指出的:“一旦看到这一面,这个由历史运动产生并且自觉的参与到历史运动的科学就不再是空论、而是革命的科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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