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判萧瀚、周天勇:中国思想界的奴隶道德与文化流氓
为什么我要怼萧瀚和周天勇这两人呢?因为他们两人代表着一种“无知者无畏”的文化流氓态度,即奴隶思想。
当他们批判所谓“马列”的时候,其实是“指桑骂槐”,是借此骂“马列”背后的体制。也就是说,他们通过现实所表现出来的事实去说明“马列”理论的错误,也就是把原因归咎于“马列”,去说明念“马列”经的体制是错的。
一百多年前,明恩溥在《中国人的气质》一书中就指出中国人智力上的这种缺陷,他说:“智力混沌的突出特征就是这样普遍存在的习惯,即用一个事实、用事实本身来解释原因。”这种表现,就是我们看到的那些把社会各类事件直接归咎于“念的马列经”是错的,而不是在理论上进行分析“马列经”到底是什么。这就是中国几千年以来智力不进化的表现。
他们不是去证明理论的错误,而直接说是错的。就像他们把“马列”直接等同于马克思主义,而不知道这是两码事一样。可以明显看出,他们连马克思的著作都没读过,或者说完全没读明白,就直接断言是错的。他们自己制造一个靶子,并在靶子上插满箭,然后给大家宣布这个靶子就是“马列”和“马教乌托邦”,上边的箭就是他的成绩。有如阿Q唱到的:“我手执钢鞭将你打。”打谁呢?
这种错误的认识源于“好坏”“善恶”对立的认识,也就是尼采所指出的奴隶道德的确凿标志——“做我自己,要我想要”。因此对他们的批判就是批判他们所代表的奴隶道德——他们构想了“丑恶的敌人”,构想了“恶人”并且把它作为基本概念,然后由此出发产生了余念,设立了一个对立面,即“好人”——也就是他自己(尼采)。
绝大多数人不能分辨出在现代词汇和学说的包装下的奴隶、封建思想是个什么形态。奴隶的表现并不仅仅是臣服于权力这一种,而是两种对立的表现——跟权力对着干。所以当年闻一多训斥罗隆基说:“历来干禄之阶不外两途,一曰正取,一曰逆取。胁肩谄笑,阿世取荣,卖身投靠,扶摇直上者谓之正;危言耸听,哗众取宠,比周谩侮,希图幸进者谓之逆取。”
中国有句话“差之毫厘,失之千里”。学问的差异就在毫厘之间,创新也是如此。比如发动机热效率提高1%,就是巨大的进步。所以当我们去观察一种思想是否进步时,并不是看99%是否相同,而是看那1%的不同之处是什么。就像艾略特说的:“不成熟的诗人去模仿;成熟的诗人去剽窃;糟糕的诗人毁掉他们偷来的,优秀的诗人让它变得更好,或者至少看起来会不同。”
因此,学术水平的体现并不是创新性有多少,而是对过去知识的掌握能力有多强。这就像一个国家的科学水平体现在基础科学的能力上,这种能力是最难的,因为它考验你“知”的能力。所以孙中山说:“中国近两千年文明不进步的原因,便是在学术思想不正当。不正当的地方,简单的说以为行是很难的,知是很易的,这种思想便误了中国,便误了学者。”不把基础问题搞明白,所有创造的学术都是建立在沙漠上,一推就倒。
如果你让周天勇和萧瀚这种奴隶去把马克思主义读明白再出来说话,他们绝对是不屑于的。他们的想法必定跟阿Q一样:“孙子才画得很圆的圆圈呢。”要是旁人画圆了,奴隶们就会说,你是原教旨主义。中国大多数人就这种看法,这一点鲁迅描写的很深刻。